戴蒙·亚邦

早年经历

戴蒙·亚邦出生于一个艺术氛围浓厚的中产家庭。妈妈在剧场工作,爸爸从事现代戏剧艺术工作的同时,还经营艺廊,并且担任着一个爵士乐团的经纪人。在这样充满浓厚艺术氛围的环境下长大的戴蒙,自然从小就对艺术非常感兴趣,他受爸妈的影响,小时候也想成为一个演员。因此在他完成中学学业之后,还曾经搬回伦敦就读演艺学院。但一年之后,戴蒙发现自己虽然有一副英俊的面孔,但却似乎永远也没有办法成为一名伟大的演员。心灰意懒之余,他放弃了在演艺学院的学业,开始在伦敦一家餐厅打工。这个阶段成为了戴蒙生命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他与十三岁时便结识的好友格雷厄姆以及其他的几个朋友组了一个名为“马戏团”的乐队,他任主唱,格雷厄姆做吉他手,开始了乐队生涯。随后,鼓手DaveRowntree及贝司手AlexJames入队,“污点”乐队的前身“西蒙”正式成型。

演艺经历

有一次,他们在某次现场演出时被艺人达米安·和斯特发现,引荐他们进入EMI下属的Food公司,并把乐队名字改为“Blur”。随后乐队迅速推出了他们的第一支单曲《ShesSoHigh》,一发表就立刻进入了英国单曲排行榜前50名。随后推出的首张唱片《Leisure》,也获得了《Q》杂志四颗星的高评价。但随后,乐队进入了一段低迷时期,1992年的单曲《流行景象》健康,充满活力的音乐和当时在全世界流行的grunge风潮格格不入。偏偏blur在这样一个时期,还选择了进军美国举办巡演,因此导致乐队内部的争吵,不但与经纪人的不和使乐队差点破产,而且在一次酒后伤人之后,乐队差点被Food公司开除。1993年是blur乐队的又一个转折点,这年他们推出的《现代生活是垃圾》重振旗鼓,扭转了批评家的看法,同年的单曲《男孩和女孩》更是成为电台dj们最爱的单曲。英伦浪潮1994年,英伦浪潮渐入佳境。“污点”推出的《parklife》登上了英国排行榜榜首,销量达200万张,一跃成为引领潮流的英伦顶尖乐队。而与此同时,他们的劲敌“绿洲”也粉墨登场了。同年“绿洲”的单曲《RollWithIt》和Blur的新作同一天发行。两个顶尖乐队的争斗开始了。这场争斗的激烈程度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绿洲”的Noel某次竟然公然宣布,希望“污点”的两个队员死于艾滋病。后来Noel做了道歉,他们也输了这场单曲之争:在排行榜上名次次于“污点”。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绿洲”的专辑《MorningGlo鄄ry?》又和“污点”的专辑《TheGreatEscape》同时发行。这回戴蒙他们输给了对手,“绿洲”这张专辑成了自披头士的《佩玻军士孤独的心俱乐部乐队》后英国最畅销的专辑。而在媒体的轮番炒作之下,两支乐队的针锋相对也成了当时英伦乐坛一道饶有趣味的风景。现在已经远离“摇滚”的戴蒙在谈到那段时光的时候表示:“那段时间留给我最大的印象之一,就是和”绿洲“结仇。”这种对抗不只反映在音乐上,还体现在很多其他方面。戴蒙是一个狂热的反战分子,人权斗士,无论是伊拉克战争还是live8,只要缺少黑人参与,他都会站出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除了参加或组织反战示威活动,他还在英国音乐颁奖礼上大骂英国政府。而看到戴蒙这样的表现,“绿洲”乐队却会说:“抗议纯粹是浪费时间,战争一样要打,不会为你们停下来。不管是布什还是他爸还是里根,只要有挥舞《圣经》的保守派蠢货统治白宫,就会有战争。不管谁统治我们,这个国家都充满了那些不停抱怨的娘娘腔。抱怨天气,抱怨法国,抱怨德国,抱怨板球,抱怨足球,还是闭嘴吧。”在一部回顾英伦浪潮十年兴衰的纪录片《LiveForever》中,“绿洲”和“污点”对立的这段历史被拍摄者归结于“阶级和政党之争”。毕竟,本来应该去当搬运工的曼彻斯特大老粗,和中产阶级情调的代表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虽然一直不愿谈及这段往事,但时隔多年面对我们的提问,戴蒙还是彬彬有礼对这段历史做了一个回应:“因为各种原因,我们这两支乐队一直被拿来作比较。不论是媒体炒作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还是很高兴我们都参与到了所谓‘英伦流行’这个浪潮当中去。至于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的音乐更好玩,谁的音乐更有创造力,我觉得大家肯定会有一个自己的判断。“英伦潮退1996年成了两支乐队人气分水岭。随着英伦潮退,乐迷对“污点”的热情大不如前,传媒也一改以往的热情称赞转而批评责难。为此,承受了极大压力的“污点”在解散的边缘决定:全年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与此同时,“绿洲”却红遍了全球。凭借着单曲《Won鄄derwall》,他们的《MorningGlory》成为美国十大专辑之一,并最终获得五白金唱片,同年还登上了欧洲和亚洲排行榜的前十名。在这样的压力下,饱受评论和外界压力折磨的戴蒙在年底公开宣布:自己已经厌倦了英国音乐,开始对美国的独立音乐着迷。这一宣言也标志着“污点”退出和“绿洲”的争斗。1997年,两支乐队又有新作问世。不同的是,“绿洲”的《BeHereNow》发行的第一天就售出了35万张,成为英国发行第一天售得最快的专辑。而“污点”的同名专辑《Blur》则没有受到歌迷以及乐评的追捧。专辑的第一首单曲《甲虫屁股》虽然获得了排行榜冠军,但很快滑出了榜单。正如戴蒙自己所说,自己的音乐和美国的独立音乐靠得越来越紧了———这张唱片赢得了不少美国听众,随后又出口转内销返回了英国排行榜。1999年,“污点”又推出了《13》。此时还没开始做Gorillaz的戴蒙已经隐隐让人看出今后的发展趋势,在这张实验色彩浓厚的唱片中,你可以发现除了英伦流行之外,还有乡村,电子噪音,lo-fi等多种音乐形式的存在。戴蒙本人也在发行了这张唱片之后完全隐身幕后。又过了两年,Gorillaz终于浮出水面,戴蒙的音乐领域不再受到局限,但也因此引发了“污点”乐队内部的一些问题。2003年,已经转投维京唱片的“污点”又发行了新专辑《ThinkTank》,这张唱片继续着戴蒙的声音实验,距离brit-pop时代的音乐已经十万八千里了。而童年好友格雷厄姆也在这张唱片的制作过程中离开,仅留下了一曲《Bat鄄teryInYourLeg》。虚拟时代1999年,戴蒙为了“污点”的专辑《13》的制作,在伦敦西部建立了私人录音室,并用专辑的名字13来命名。随后,因为看不惯当时辣妹等偶像团体横行英国乐坛,戴蒙联合知名卡通人物“坦克女郎”的作者加米·荷利特以及旧金山日裔Hip-Hop当红名师Dan“TheAutomator”Nakamura,纽约独立乐队CiboMato日裔女主唱MihoHatori,美国西海岸饶舌好手DelTheFunkyHomosapien,古巴爵士唱将IbrahimFerrer,后朋克先驱乐队“TalkingHeads”主力队员TinaFrantz.一起创作了四个具强烈城市hip-hop色彩的小鬼组成的虚拟乐团———这就是Gorillaz.“13录音室”也就成了Gorillaz音乐创作的大本营。当戴蒙遇到加米·荷利特,一拍即合的两人行动力变得超强。戴蒙操刀创作出音乐的部分,当完成一些小样之后,加米聆听并从中提取灵感,构思设计每个乐队人物。当乐队人物形象设计完毕之后,再去编写每个人背后的故事。在整个虚拟乐团的形象和故事都完成了之后,真正的音乐创作开始了。为虚拟乐队创作音乐和作真正的乐队有很大区别。从前,“污点”制作专辑时乐队成员们凑到一起写歌填词编曲录音。而今日Gorillaz截然不同,一台安装了LogicAudio软件的苹果电脑给一切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通常一首歌开始于戴蒙在家里用四轨机做成的小样,一般只有人声,一个鼓机的loop以及一,两轨吉他伴奏。随后大家把这些作为基本素材,放入LogicAudio软件里,并开始为其“添油加醋”,不断地使音乐完整丰满。“我们不再是在以前磁带录音机的线性模式下工作了,LogicAudio给我们带来了许多非常方便的功能,然而也把我们带进了另一个深渊。比如我们为一首歌写了同样节奏下的四段旋律,随后就在LogicAudio里把这些旋律放到一起,从这里抽一句,从那里调一句,拼贴在一起,然后不停地聆听,不断地修改,最后成为一首歌。在这种开放式的音频编辑环境下,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完成了’,只有不断地去编辑,修改,试验。”“污点”曾参与《大卫·莱特曼秀》节目,在现场,他们演奏的是专辑《ThinkTank》中的歌曲。而这场演出后不久,合作了十几年的鼓手格雷厄姆就离开了“污点”。格雷厄姆是戴蒙从小的玩伴,也是“污点”乐队最忠诚的成员。他在《ThinkTank》制作过程中正式离开乐队,只留下一首单曲《BatteryInYourLeg》。2005年9月15日,法国演员苏菲·玛索抵北京宣传,同一天,“污点”乐队的主唱戴蒙和漫画家加米·荷利特也以“Gorillaz乐队”的身份来到北京。发布会异常简单,没有国内歌手发布会惯有的种种噱头。戴蒙和加米两人轻松地坐在沙发上同记者聊天儿。现场的提问并不太踊跃,戴蒙和加米对此似乎也并不以为然。因为他们这次来中国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宣传唱片,而是为了体验中国偏远地区的生活,接触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化和音乐,做“文化采风”。结果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被EMI知道了,因此被抓来北京做宣传。发布会的冷场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们或许有机会在Gorillaz的下张专辑中,听到中国民族音乐的元素。戴蒙·亚邦担任电影《101雷克雅未克》原创音乐。参演电影《永生不死:英伦摇滚》。担任电影《战地恶魔》原创音乐。参演电影《黑金行动》。参演电影《斯科特·沃克》。参演电影《尖叫的经典》。参演电影《街头顽童》。参演电影《无路可逃:一部关于模糊乐队的电影》。参演电影《你有多爱冰岛?》。参演电影《WeAreMany》。参演电影《污点乐队:新世界大厦》。参演电影《街头顽童:拒绝伪造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