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红一

人物经历

先后就读河南驻马店师范学校,驻马店教育学院,鲁迅文学院,西北大学,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现为广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广西民族大学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方向兼职教授,现任广西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君武文化研究院执行院长。2023年2月,广西音乐家协会第十届主席团副主席。中短篇小说《麦子黄了》,《段子》,《红雨伞》,《小小》,《第一次飞》等数十万字,散见于全国各地文学刊物。出版过电影小说《真情三人行》,个人文集《广西当代作家丛书——胡红一卷》,城市传记《龙城密码》,人物传记《中国式山水狂想》,剧作集《山歌牵出月亮来》等。除文学创作之外,还广泛涉猎于新闻,音乐,影视剧,大型歌舞晚会等多个领域的策划和创作。采写过《两个人的学校》,《感天动地父子情》,《四代人和一群白鹭》等新闻特写,报告文学,并将其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广播剧及舞台剧。担任作词的歌曲有《人民公仆》,《大地之约》,《山歌牵出月亮来》,《尖尖谣》,《站在这坡望那坡》,《为生命歌唱》,《锦绣壮乡》,《留客歌》,《不会忘记》,《幸福路上》,《忠诚》等百余首,先后参加南宁国际民歌艺术节《大地飞歌》开幕式晚会,中央电视“中韩歌会”,公安部春节联欢晚会,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山歌好比春江水》文艺晚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综艺晚会《祖国万岁》等100多台大型演出,由陈明,毛阿敏,曲比阿乌,雷佳,吕继宏,魏松,阿鲁阿卓,汤灿,屠洪刚,焦点乐队等歌星乐队演唱。广西第三届签约作家,广西第一,二,三届签约音乐家。广西十百千人才,优秀专家。

职务任免

2023年2月3日,广西文联第十一次代表大会选举产生广西文联和全区各文艺家协会新一届领导机构,当选为广西音乐家协会第十届主席团副主席。

作品目录

胡红一专著:电影小说《真情三人行》,《广西当代作家丛书——胡红一卷》,城市传记《龙城密码》,人物传记《中国式山水狂想》,剧作集《山歌牵出月亮来》等;歌曲:《人民公仆》,《山歌牵出月亮来》,《大地之约》,《尖尖谣》,《幸福路上》,《忠诚》等;广播剧:《山外有个世界》,《诺言》,《红帆船》,《我要飞》等;电影:《那年秋天》,《真情三人行》,《海边的红树林》,《盖帽》等;戏剧:歌剧《壮锦》,壮剧《赶山》,彩调剧《山歌牵出月亮来》,音乐剧《龙船调》《过桥风吹》,实景演出《天骄-成吉思汗》,歌舞秀《锦-宴》《风-雅-宋》等。胡红一获奖情况电影《真情三人行》获开罗国际电影节长故事片大奖,第九届全国“五个一工程奖”,第十届“中国人口文化奖”编剧一等奖,中国电影“童牛奖”及优秀儿童演员奖;广播剧《山外有个世界》,《诺言》获全国第七届“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广播剧奖;新闻报道《两个人的学校》获“广西新闻奖一等奖”,“全国省级晚报新闻一等奖”;歌曲《人民公仆》,《山歌牵出月亮来》,《忠诚》等被拍摄成音乐电视,在央视及全国各地电视台播出,并荣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中国首届原创歌曲大赛“十大金曲”奖,首届全国公益歌曲大赛词曲金奖,全国“广播新歌”银奖,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等;歌剧《壮锦》获第11届中国戏剧节“中国戏剧奖-剧目奖”,第9届中国艺术节“文华优秀剧目奖”;壮剧《赶山》入选“2011-2012年度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资助剧目”。剧照剧照

人物自述

人物特写:说说东西文:胡红一从知道东西到认识东西,中间隔了好几年。最初是看他的小说,有时写的啥都记不囫囵了,名字却刀刻般闪亮在印象里。心想这家伙是谁啊?敢起这么高难度的名字,也不怕别人拿这说事作贱他。后来去坐落于古都西安的西北大学读中文系作家班,发现东西的名字虽在花名册里,却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他的迟迟不来报到,并不妨碍教授们每天点他的名,更不影响我趁机霸占他的床位放杂物。就这么着,一直“旷课”到我们毕业,东西也没露过一次面。后来听说他和余华,韩东,陈染等一起被广东青年文学院客聘为专业作家,才知道他不来上学的真正原因。1996年秋,我鬼使神差地成了广西日报社所属子报的记者。从辽阔中原一下子来到南宁,饮食气候语言都无法适应,正举目无亲憋屈郁闷时,突然得知东西也在同幢大楼上班,心里顿时生长出几分亲切。在去拜这位名义同学的码头之前,我特意重读了他的部分小说,以便跟他去套近乎。记得那天阳光不错,推开广西日报副刊部的门,我就大喊大叫谁是东西?弄得满屋子人都抬头看我。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慌忙起身,底气不足地认领我的询问,小声说“我是我是”,表情颇有些紧张失措。如同被打散的红军突然寻到组织,我一把攥住他那并不宽厚的手,使劲摇晃自报家门,东西这才把对待一般作者登门投稿的表情,慢慢调整成分寸适当的客气微笑。当我楞头楞脑地夸他小说厉害时,东西明显变得神情紧张起来,故意差开话题大声介绍同事,很隆重地说这是什么主任,那是什么协会会员,极力将一间小小陋室,渲染得不同凡响卧虎藏龙……自述:为啥写作大约是12岁那年,我的身高一夜之间蹿到1·75米,早晨起来胳膊腿儿钻进前一天脱下的衣服里,才发现袖口和裤脚短了一大截子,还以为是布料缩水了,也没太在意。背着书包到学校,站在同龄孩子们中间升国旗唱国歌时,才感到高人一头乍人一膀地不自然,就像羊群里突然跑来一头驴。坐前面第一排听课时,后面的学生只见我的后背后脑勺,根本看不清黑板上写的是什么,当天就被那个眼睛很好看的女班主任,将我调到最后一排。在那段日子真是奇怪极了,我的饭量一个劲儿地噌噌往上长,吃得比家里那头带7个崽儿的老母猪还要多,晚上睡觉时骨头就像刚浇过水的红高粱,能听见嘎吧嘎吧的拔节声……这种一日千里的成长形势,弄得我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一会儿像个快乐的耗子,一会儿像个忧虑的傻瓜。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中原大地家家户户分田分地,刚刚砸烂吃了很久的大锅饭,自食其力地过上几天舒心日子,父老乡亲们一天到晚忙着从土地里挖金淘银,恨不得把吃奶娃娃也当成劳动力使唤。父亲是乡村医生忙着治病救人,母亲一个人忙完地忙家里,实在忙不过来时,难免会指使我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说实话,我是个天生不爱劳动的人,就像圣人孔老二说的那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用我娘的话说,叫做伸手不拿四两重。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埋头睡觉,可以不吃饭睡,可以不分天明地黑地睡,可以拾麦穗时躺在两座凸起的坟墓之间睡……为了逃避体力劳动,为了能有时间睡大头觉,我想近一切办法又被母亲一一识破。一天,我突发灵感地搬出桌凳铺开纸笔,拉起将要写作的隆重架式,却有意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俺要写书当作家哩!”这一招不仅把母亲吓愣了,还把整个家族给震惊了。因为,翻遍家谱查遍亲人,方圆几十里姓胡的人家,也没出过一个能写会画的秀才。打这以后,只要我做出写作状,就算家里人正忙着降龙缚虎,也没人敢指使我干这个干那个,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地用崇拜眼光看我。倒是那些邻居们建立不起“作家”概念,往往把“写书”当成了“说书”,脑子里立马电光石火地浮现出一个场景和一人人物,那就是趁着一年四季农闲时分,竹杆探路走村窜巷的鼓书艺人——瞎子张浩,说这不是学那“瞎浩”巧要饭吗?见母亲听了脸色不好看,就马上改口说,我看行得通,说好了也能吃饱饭混个肚子圆。不管外人怎么看,我倒是自得其乐,不但落了清闲还被家人重视。有人关注时,就拉开一付不写出名著不罢休的架式。没人注意时,索性就蒙头呼呼睡大觉。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哪怕睡得再死再沉,只要听到家人从外面干活回来的脚步声,我都会一跃而起咬着笔杆儿做呕心沥血推敲状。看到这幅画面,家人往往很高兴,仿佛我就是他们那块长势最喜人的庄稼地。拿来写作当借口,我渐渐有些养尊处优了,皮肤细腻四肢修长,看见油瓶子倒下也懒得去扶。由于生就跟年龄极不相符的大高个儿,放学回家的路上,常被一些走村窜户的媒婆盯梢尾随,当她们看到我家那座在当时农村不多见的红砖青瓦房时,更加坚定了“吃鲤鱼”的信念,就找母亲套近乎拉家常,掏出一个又一个漂亮大姑娘的照片,让母亲随便跳随便选。这时候,母亲往往拍着大腿笑出眼泪来,说俺儿还小只有十二岁哩,小学生哪能娶媳妇?媒婆横竖不相信母亲的话,拿着那些好看的照片晃过来晃过去,说别哄人啦小学生咋会长那么高哩,说少要点彩礼行不行啊,说不要彩礼倒贴总可以了吧?可是母亲仍一个劲儿地摇头,说儿子将来不会在农村寻媳妇,说儿子长大要当那啥作家哩!媒婆顿时非常失望,一旁的父亲倒是捧着照片爱不释手,说儿子真是太小了,这么多好闺女推掉也怪可惜,干脆说给他老子算咧!母亲不笑了,锐利的目光像把锥子,剜得父亲直打肉颤。后来在外地辗转谋生,人近30岁也没有成家的意思,远在河南农村的母亲就常常叹息,说早知道这样,十二岁那年就让你在农村成亲了,方圆几十里的大姑娘随便挑随便选,俺早抱孙子啦。就这样,我先装模作样“假唱”好几年,最高成绩就是常被作文老师当众表扬而已。直到18岁参加工作那一天,突然读懂了父母的期待目光,就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得不硬着头皮“真唱”,20岁那年第一篇散文在《河南日报》副刊正式发表后,父母这才算是得到了真正的报答,捧着念着跟远亲近邻炫耀着,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生来不大孝顺的我,为了让父母继续高兴,便一路仄歪硬撑着上了“贼船”。也许当年睡过头了,也许确实不是那块材料儿,现如今经常一宿接一宿地失眠,把自己整个熬煎得面如菜色,仍然比山西老陈醋还要酸夸奖自己:啊!文学让我如此“药渣儿”……